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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乖乖付钱，但她改变了问题，“大妈，你对李秀家的情况熟悉吗？”
这不是刑事案，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而她想要知道的，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
他的想法应该是，保安肯定没跟兰总说过太多话，只要那边装得够有气势，就能蒙混过关。
“我已经知道了，现在马上过来。”电话那头传出祁雪纯的声音。
留下女秘书，是让程申儿多一个敌人。
“你不想让她去蓝岛，为什么？”程申儿目光灼灼。
这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知道就好。”
很显然，蒋文也深知这一点，“祁警官，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那么多疑案悬案你不去解决，你为什么总盯着我家里这点事？”
“我和司俊风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程申儿也开门见山了。
“司总，您喝酒了，我送你回去。”她当仁不让，挽起了司俊风另一只胳膊。
“还敢顶嘴！”另一个女生当即扬起巴掌。
“我哪有那样的好命，”祁妈的语气有点酸溜溜，又有点骄傲，“是你命好，这是司家送来的聘礼。”
没必要。
“你不像我，浮萍般漂泊，必须学会像蚂蚁攒食，否则日子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