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主动离开。”
难道是在做梦?
她闭上了双眼。
程子同不禁莞尔,他怎么忘了她是做什么的,掐断她的好奇心,比掐断无线网络更残忍。
符媛儿的目的达到了。
严妍摆摆手:“他有事先走了……是我自己嘴贱招惹于翎飞的,跟别人没关系。”
“咣当”啤酒瓶掉在地上,保安顿时酒醒了大半。
“程子同,你起来,去床上躺着!”她想扶他,好几次没扶起来,实在太沉。
“你想怎么做?”于父问道。
子吟笑了:“符媛儿,我可是符太太请来的客人,你对我客气点。”
想想还是算了,如果于翎飞还来,到时候再说吧。
听着是捧,其实就是骂她多管闲事。
有本事把这杯酒往男人嘴里灌啊,如果哪个男人让她伤心,她不把对方灌得满地找牙,她都不能姓严名妍。
让程子同听到这话,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少爷一直在家里啊。”保姆回答。
可是,她的“线人”为什么没告诉她,今天程子同也会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