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表现得吊儿郎当,祁雪纯越觉得有问题。 “知道回去后怎么跟谌总说?”她问。
说实话,父子俩的确有点故意。 她抱住他的胳膊,两人相依相偎着往前走去。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她想要给身边人多留下一些温暖。
她一直觉得对方是他们都认识的人。 她拿出药瓶吃上两粒药片,说道:“我脑子里这团淤血吧,情况不算轻,但也没你想得那么严重。更何况我这儿还有药,吃药后,它会慢慢消失,我也就能恢复记忆了。”
站在病房他久久没动。 他在占有了她两年之后,像扔垃圾一样把她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