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问，康瑞城的名字浮上穆司爵的脑海。 他希望萧芸芸在公寓，这让他觉得满足他怎么敢承认这样的事实？

他只能闭上眼睛，不动声色的忍受着疼痛。 “什么？”康瑞城攥着桌角，泛白的指关节像要冲破皮肉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再说一遍！”

他抢起话筒：“芸芸呢？”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她应该给芸芸和越川选择的权利。

他眯起眼睛，狠狠敲了敲萧芸芸的头：“宋季青和穆七是两个人，我们在说宋季青，不要无端扯上穆七！” 苏简安又叫了几声，却始终没有听见萧芸芸回应，她挂了电话，转而拨通沈越川的号码。

而他…… 下楼的时候，萧芸芸发现有好几个人跟着他们，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穿着轻便的黑衣黑裤，脚上是酷劲十足的迷彩靴，似乎跟沈越川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