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推开他的手，冷冷一笑：“程子同，你够本事啊，哪里都能见到你。”“你知道吗，你一切想要和程子同撇清关系的行为都是反科学的，因为你撇不清楚，不管过多少年，他只要当过你一天的丈夫，他就永远曾经是你的丈夫。”

她看上去像铆足了劲想让爷爷受刺激的样子吗。这时老板又说话了：“目前筹拍的这部戏呢，我们定的女一号是锦锦，她上一部担任女一号的戏收视率是……”

回到公寓里，她虽然叫了一份外卖，但面对自己爱吃的拌面，她竟然一口也吃不下。符媛儿总觉得奇怪，只是说不上来奇怪在哪里。

严妍更想笑了，“谢谢你，把我和酒吧里的女人做了区分。”“程子同，”她忽然说，“今天我碰上季森卓了。”

“我不吃肉。”她嘟囔了一句。程子同没有再回符爷爷的休息室，而是驱车离去，做戏做全套，否则他在子吟眼里，怎么会像一个被戴绿帽的失意男人。

“等结果出来，我告诉你。”他只能这样回答。有了上乘的原料，还要经过复杂的工艺，才能做出这种简约但不简单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