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又叫了她几声,她一概装听不见,最后他索性把她抱了起来。
那时候她甜甜地叫“薄言哥哥”,像在这四个字里灌了蜜糖一样,全世界听了都会心软,唯独陆薄言对她爱理不理,还动不动就吓唬她。
苏简安高高兴兴地装了碗粥进杯子里,插上吸管:“我赶着上班,先走了。”
徐伯突然出现在苏简安的身后冒出这么一句,又指了指前面:“健身房在那边。”
她沉吟了良久,反复确认后,终于敢肯定什么。
苏简安头也不抬,径直往二楼走去。
陆薄言转身就走了。
唐玉兰和一帮太太正在家里高高兴兴的打麻将。
买买买的激动消失,紧接着是对未知的忐忑,苏简安一时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情绪转换,叹了口气:“好困,我睡一会,到家了叫我。”
他正想挪开苏简安的小腿,她突然整个人都翻了过来,纤长的手越过床中间的抱枕,大大咧咧的横到了她的胸膛上。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就算我是耍流氓,我好歹找了个借口,你连借口都不找。”
理智和私心博弈,他前所未有的烦躁,面前的烟灰缸里就多出了无数的烟头。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苏简安已经忘了昨天的一切,注意力全都在美味的早餐上今天又有她最爱的小笼包。
苏简安突然重心不稳,一脸撞到了陆薄言怀里。
也因此,偶尔见到陆薄言的时候,苏简安总是笑眯眯的,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愉快没有发生。可陆薄言总是一副倦倦的样子,回来就睡,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了。
苏简安偷偷看了陆薄言一眼,可是他眉眼平静,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