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也是这样。

这天晚上，严妍也睡得很好。

想来骑马的人多半被颠簸得眩晕，陈皮生姜之类是常备药物吧。

程奕鸣是不是沦落到强迫女人，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程奕鸣真的很难伺候。

符媛儿没事了，他的职责算是完成了，趁着管家没在，他得赶紧逃出这里。

符媛儿再往前逼一步，两步……管家被她的强势震慑，一时间连连后退。

车身带起来的风，卷起了她的礼服裙角。

程臻蕊看看他，又看看严妍，啧啧摇头，“我哥对失去兴趣的女人，果然够绝情。”

“BT！”露茜小声暗骂，“伪君子！也不擦擦口水！”

严妍心中叹气，程奕鸣手中的资源，没她想得那么好拿。

那女孩垂下双眸，由管家带走了。

“符小姐，你良心发现，终于愿意真心对程总了，但你已经从他这里得到了太多，你不可以再索取了。”

符媛儿却觉得可笑：“既然你们都布局好了，何必要我偷拍？”

“我知道你是个人才，”杜明接着说，“当年符家摇摇欲坠，在符老爷子手里早就不行了，都是你顶着，硬生生给符家的公司续命好几年。”

“起码我们现在的关系说清楚，”她在电话里说，“我这个人，从来不让别人白白为我付出。”

“我碰巧路过，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