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扣紧苏简安的手:“钱叔,开车!”
康瑞城笑了笑:“他也许是我的‘旧友’。”
“第三,”陆薄言顿了顿,眯起眼睛,“为了救你,我放弃上亿的合作从美国赶回来。为了给你真正独一无二的钻戒,我不惜重金买了刚出矿的钻石。我尽我所能给你最好的一切,花时间陪你做无聊的小事,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陆太太……苏简安,你感觉不到我爱你,嗯?”
苏简安朝着哥哥做了个鬼脸:“谁让你把我去高尔夫球场是去见陆薄言的事情告诉他的?”
苏简安隐约察觉出了唐玉兰语气中的忧伤,给她夹了一颗西兰花:“妈,吃饭吧。”
这大概是所有人的心里话了,年轻的女孩们看着洛小夕,等着她做出反应。
她没有忘记这个女孩对她下过的黑手。
“我不关心。”上好药后,苏简安拿出绷带给他包扎,“伤口不要碰水,明天去医院换一下药,这种伤口可大可小,小心为好。”
喝了李婶做的柠檬水,苏简安又把杯子放回去,和陆薄言说:“我想回房间。”
小影凑上来八卦:“简安,昨天是你亲你们家陆总,还是你们家陆总亲了你啊?”
凌晨,整座城市都陷入沉睡,万籁俱寂,洛小夕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有些艰难的出声:“苏亦承,不要……”
但实际上这几天,苏简安的心情指数非但没有飙升,眉头还越锁越深。洛小夕每次给她打电话都能听到她唉声叹气,几次后终于忍不住问她怎么了。
果然只要有陆薄言在,她就能肆无忌惮。
当时他已经找那个女人大半个月了,她却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毫无踪迹,他狂躁得几乎失控,只记得发脾气,居然忘了她曾经告诉过他,她是法医。
“……”洛小夕的嘴角抽了抽,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字:耍无赖。
“怎么了?”陆薄言还是第一次听到苏简安这么直接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