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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芸芸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进了手术室，我们要面对的就是患者的生命。做手术的时候，谁还有时间想有没有收到红包啊，我们只会祈祷手术成功和快点结束好吗？”
沈越川看着萧芸芸，没有说话，目光变得比窗外的夜色更加深沉。
萧芸芸越开越觉得不对劲，这不是回公寓的路，沈越川真的不打算回去？
沈越川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攥住萧芸芸。
可是，他的双手和身体都不受理智的控制，依然眷恋抱着萧芸芸，吻着的她的双唇。
可她还是不愿意放弃，像跌落悬崖的人攥着悬崖边摇摇欲坠的树枝：“沈越川，我求求你，你相信我一次，最后帮我一次，好不好？”
萧芸芸屏住呼吸，闭上眼睛，一口喝光了一碗药。
萧芸芸隐约嗅到危险的味道，干干一笑，拉了拉被子：“睡觉。”
沈越川感觉到某些东西在苏醒，知道自己应该松开萧芸芸了，继续下去，他也许会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那时候沐沐应该不到三岁。
就像全身的骨头被人一节一节的拆开，又重新用螺丝拧上一样，她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酸，没有一个地方感觉是完好的。
她更不会知道，原来沈越川对一个人绅士有礼，并不代表着他对那个人好，这只是他的习惯，只是那个人还没重要到值得他做出其他表情。
这一切，都是因为沈越川
当习以为常的习惯，变成只是营造出来假象，对人的冲击不可估量。
她以为，这样断了芸芸的念想，哪怕以后他们永远失去越川，芸芸也不至于太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