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难道不属于队里的机密资料吗？但莫子楠焦急惊慌的语气，让她也不太确定了。

“我已经尽量不去招惹她们了，可她们却一直欺负我……”莫小沫不禁泪流满面。“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白唐笑了笑，“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

结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连呼吸都是畅快的。走了几步发现他没追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江田正要开口，两辆公务车呼啸驶来，车身还没停稳，白唐和阿斯等警员已下车，迅速包围了江田。“不对，”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给他倒薄荷水。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就离开饭桌了。”

“伤口不能碰水，吃饭要多注意，多吃有利于伤口恢复的东西……”“儿子，你说她女儿是不是杀人凶手？”白唐妈问。

可笑，他还真会甩锅。“那个商贸协会是怎么回事呢？”祁雪纯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