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阿斯摸着脑袋，“她的情绪不管怎么样，脸色不都一个样么……”

“……还没完工，乱七八糟。”

程申儿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祁雪纯，是你这幅正义的模样打动了他吗？”

闻言，宫警官和阿斯愣了。

“如果做点什么能弥补，我会全力以赴。”祁雪纯回答，口头道歉有什么用，她一直都是务实派。

“程申儿，你怎么会来？”祁雪纯问。她是司俊风叫来的高速救援吗。

然而祁雪纯一直看着手机，一脸沉思的模样似在研究案情，根本没管前排的情况。

适可而止么，她偏不。

房间门慢慢打开，露出司俊风平静的脸。

祁雪纯紧紧抿唇，目光里充满感激。

那天动手，莫小沫是吃了不少苦头的。

是祁雪纯没错。

司俊风却一直沉着脸：“程申儿，你这是做什么？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

程申儿犹豫不决，往司爷爷那儿看了好几眼。

“是啊，老三，”祁雪川不满，“俊风妹夫对你算可以的，你别不满足。”

包厢门是开着的，她站门口就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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