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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掩饰不住着急，不自觉抓住她的手：“你去哪儿了？”
严妍不禁闭上了双眼，她的同情心让她不想看到程奕鸣被打趴在地的样子……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程奕鸣都没提到半句。
符媛儿没问他为什么会追上来，也没解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会所。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响起。
“……他对我的爱，我早就知道了……”符媛儿苦笑，“但人是会变的。”
严妍立即摘下墨镜，惊讶的发现吴瑞安来了。
“你大半夜不睡觉，守在你哥门口？”严妍问。
“程奕鸣……”她很快回过神来，使劲推他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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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秒钟之后，这道光束再度从窗户前划过。
“太奶奶，你想打哪里？”程奕鸣问。
灯光下，这些个头不大但圆润的果子一个个都在发亮……符媛儿想起小时候，符家的后花园里也有这么几棵苹果树，每当苹果成熟的时候，妈妈就会带着她摘果子。
符媛儿刚听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当他开始动作时，她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严妍觉得她说得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