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他所有的习惯,碰上苏简安都要崩盘。 她说:“你决定。”
她一边摇头一边给陆薄言点赞:“你这个方法最彻底了。” 陆薄言眯了眯眼,“你是不是觉得我收拾不了你?”
所以他聪明的用最平常不过的方式认识她,不让苏简安怀疑他还有其他企图,又不温不火的和她成了朋友,慢慢注意到她总是很留意某些消息,偶尔还会对着财经报纸走神,隐约猜出她心里有喜欢的人,而且还是个社会人士。 但是这几年他忙得分|身乏术,这个诺言也就一直没有兑现,苏亦承也把自己会做饭的事情瞒得很好。
陆薄言只当苏简安是一时兴起,然而只是这样,他的心脏里已经有什么满得快要溢出来。 愣神间,苏亦承已经扣住她的腰,吻上她的唇。
苏简安对他没感情最好,这样等到分开的时候,她可以转身就走,他也没有不放手的理由。 他走过去,和她面对面的躺在床上,借着壁灯微弱的光亮看她精致漂亮的五官。
这种艳红是很多人都能尝试的颜色,但要穿出彩绝非易事,那种红色独有的张扬、热烈、直率,从洛小夕的眼神和动作间传递出来,她很好的驾驭住了衣服,让服装成了她的衬托。 以前他喜欢懂分寸、深谙男女相处之道的女人,认为那样的女人会给他空间自由呼吸,他可以没有交往的负担和压力。
陆薄言把她抱进洗手间才放下:“换洗的衣服在柜子里,好了叫我。” 和陆薄言结婚后,她俨然已经管到他头上来了。
洛小夕来不及失望,下意识的就想把门关上。 沈越川是陆氏集团里颜值仅次陆薄言的大帅哥,陆薄言结婚后,她成了女孩子们YY的第一对象,加上他是艺人总监,常跟各路人马打交道,练了一副好嘴皮子出来,哄女孩子能哄得她们笑成花,所以他一来,姑娘们就沸腾了,一口一个“沈总监”叫得几乎要溢出蜜糖来。
她笑得那般的乖巧懂事:“你去跟沈越川他们打球吧,我一个人在家可以的!” “不是跟你说了吗?”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我在自己房间睡不着。”
“还不是我那个妹妹,就是小时候跟在你后面叫你‘薄言哥哥’的那个。”苏亦承叹着气,唇角的笑容却洋溢着幸福,“整天在我耳边念抽烟对身体不好,强制勒令我戒烟,还把我的烟和打火机都收缴了。” 别人家的爹都是拼尽全力的帮女儿达成所愿,小心翼翼的避开女儿的伤心事。
她不是习惯了陆薄言,而是只有陆薄言在身边的时候,她才能感到安心。 陆薄言危险的眼风扫向沈越川,沈越川立即就收敛闭嘴了:“Ok,我会替你瞒着,死死瞒着。我只是搞不懂,你这是何苦呢?”
这天晚上,她在睡梦中,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闫队长的来电,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有受害者死亡,紧急出警。 今天,她终于凶猛了一次
这个时候,秦魏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什么了,把挨了洛小夕一脚的小青年拎过来:“你他妈做了什么?” “好样的!”
流利连贯的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但实际上,没有任何一个字是经过她的大脑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徐伯还在等他们回来,问他们需不需要什么,苏简安摆摆手:“徐伯,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刘婶他们一开始还会私底下偷偷讨论两句,但是过了几天,这件事就变得一点也不稀奇了。 那天晚上他走得那么决绝,第二天的电话挂得毫不留恋,她已经认定苏亦承不要她了,他现在说的、做的,又是想告诉她什么?
洛小夕看了眼西斜的太阳:“我想回去。” 房子虽然不大,但独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清绝意味,最适合想短暂逃离都市的人。
洛小夕绞肉,苏亦承负责准备其他的,很快就包了二十几个馄饨出来,放进高汤里去煮,不一会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就起锅了。 睡着了都这么怨恨他?
过去,新的一天来临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和昨天的区别无非就是要看的文件、会议的内容不同了而已。 他也想问世间情为何物了。
洛小夕不由分说的拉着苏亦承加快了步伐,就不应该让他来人多的地方! “陆薄言,”浴室里传来苏简安催促的声音,“你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