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一阵无语，“媛儿，你的脑洞开得也太大了……”

她连爷爷都搬出来了，希望能让他迅速冷静。

不知道为什么，离开程家别墅一公里多后，有很长一段路竟然是没有路灯的。

“不过话说回来，昨晚上他究竟跟你说什么了？”严妍问。

程奕鸣还想说点什么，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走到他身边，低语了几句。

那天她根本没拍照，协议的事情是谁曝光的？

“……包括你。”

现在他和一个男人在包厢，这情况看得朱莉有点懵了。

符爷爷微微抬起头，轻叹一声，“一旦你进入公司负责与这块地有关的项目，你知道你将面临的是什么？”

“万一他真知道什么呢？”严妍不放心。

“医生说您今天还不能进食，先喝点水吧。”洗完脸后，程子同将带吸管的水杯凑到了符爷爷面前。

两个月过去了，符媛儿只明白了一个道理，心痛是可以忽视，但不会不存在的。

“程奕鸣跟你说什么了？”上车后，符媛儿问。

是吗，他连这个也告诉她了。

“嗤嗤……”发动的时候声音都是哑的，看来坏得很彻底了。

严妍瞅了他一眼，便将目光收了回来，“程奕鸣，我还没见过你今天这样，”她不屑的轻哼，“上蹿下跳的，真像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