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有没有用不算数,”符媛儿不客气的反驳,“我看不如报警,一切警察说了算。”
闻言,符媛儿不禁语塞。
不仅如此,爷爷曾经还想培养她经商,只是她的兴趣跑偏了。
妈妈一定将这些珠宝看得比命还重要,否则怎么会放得这么严实,连符媛儿都不知道。
她休息了一会儿,拿出相机拍照。
程子同沉默片刻,才说道:“想让程奕鸣孤注一掷,我们必须闹离婚。”
“下次你看破了,别说破行么……”
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跟特工有什么区别?”
“太太,我可以告诉你,”她赶紧说道,“但你千万不能告诉程总,是我告诉你的啊!”
程子同微微一笑,神色间带着些许腼腆,“这个给你。”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盒子。
符媛儿也有点看呆,首先这不是普通木桶,这是一个像浴缸一样的木桶。
最后变成伤心的嚎啕大哭。
而她一直没能克制自己的情绪,他却一直在包容她。
符媛儿很想笑,但现在不是笑的时候,“拿来吧。”她一把抢过对方的照相机。
“突然有点事,后来手机没电了……”
摩托车比拖拉机快多了,不到两个小时,他已经将她送到了县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