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摇头，“章非云这个人本来就神神叨叨的，你不要在意，下次也别理他。”许青如瞬间红了眼眶，“我究竟哪里不好，就那么不招你待见？”

莱昂笑了笑，“没问题，我可以先给你一部分，只要你给的数据有用，我就会给你一笔钱。”祁雪纯“嗯”了一声，转身离去。

祁雪纯没说话，前两次对程申儿的去留，她做了决定，他也听了她的。她一直往前，往前，忽然感觉到脸上有些湿润。

她闭了闭眼，眼睛酸痛：“其实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想起她，我心里难受。”疑惑间，酒会的灯光骤然熄灭。

“你觉得我很八卦吗？”祁雪纯有些歉意，“如果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祁雪纯回想这几天，总觉得谌子心有点怪，对司俊风有着过分的热情。

“司俊风，你别进去了。”她退后几步拦住他。趁视线还没有完全模糊，她强打起精神，还有一些话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