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时候苏亦承也喜欢说她笨的,但语气里更多的是对她的心疼和无奈,还有关心呵护。
苏简安还想趁机再过一把敲诈的瘾,陆薄言却已经把她拉出了衣帽间:“快去洗澡,我等你。”
说着他发狠似的又要去吻苏简安,苏简安终于吼出来:“我生理期!”
“我不是……”苏媛媛终于害怕了,“我没有。”
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异常,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那个手镯下面写的捐赠人,是蒋雪丽,她的继母。
陆薄言和温柔实在是违和,她怎么看都觉得瘆人。
“骨头汤。”
苏简安觉得自己忒没出息,越活越回去了。
陆薄言六点多下班回到家,鱼汤和荤素搭配的两道菜在桌子上腾腾冒着热气,一看就知道是苏简安做出来的,苏简安却不见人影。
十几分钟后,陆薄言从浴室出来了,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他,鼻血差点流了。
他牵起小猎物的手,带着她往外走。
陆薄言蹙了蹙眉:“她从小恨你?”
苏简安知道,可看见医院她就会想起母亲的死,她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点滴还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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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睡觉习惯实在是差得可以,一夜过去床单凌乱得像经过了一场大洗劫,被子只有一角被她压在身下,剩下的都掉到了地上。
这回陆薄言倒是毫不掩饰:“你穿裙子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