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打听好了……”助理凑近她，带着恶毒的眼神，耳语了好一阵。祁雪纯轻蔑的勾唇：“助手？他还不够格。”

一旦碰上不利她的线索，谁也不敢说，他们会不会故意视而不见……“不管你怎么说吧，”司俊风不以为然，“总之付哥是凶手没错，我帮助警察破案，怎么说也算是尽到好公民的义务了。”

他这时才露面，或许会引起更多猜测，带来反效果。“对，我们把股份卖给了一家叫鼎信的投资公司，跟程皓玟没关系。”

“先听一听问题，再决定是不是回答你。”严妍越听越头大，“程奕鸣你真是什么事都敢干啊，如果这件事被白唐知道了，会不会说你是骗警察。”

“不是他是谁？”程奕鸣问。严妍拉不住她，无可奈何。

他拿上杯子倒茶，她已走到他身边，她挨得很近，高耸的事业峰若有若无擦过他的胳膊。众人听得没头没脑，尤其是程奕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