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恺放慢车速,示意苏简安接电话。 等了一个多小时,陆薄言才开完会回来。
“你想证明的已经有答案了,还不高兴?”江少恺不解。 虽然没有流血,但伤口还是被金属擦破了皮,喷雾一喷上来,舒服的清凉和刺痛感就一起袭来,苏简安咬着牙愣是连哼都不哼一声,只是用手护着伤口。
回去的路上,江少恺边开车边问苏简安:“你打算怎么办?” 穆司爵不疑有他,朝着远处扬了扬下巴:“我也没什么发现,去那边看看。”
于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有衣服送来,不知不觉,衣柜已经快要挂不下了,苏简安看得眼花缭乱,拿不定主意。 “陆薄言陪你去?”
她只穿着单薄的睡衣,陆薄言用大衣把她裹进怀里,她像个小地鼠似的抬起头,桃花眸亮晶晶的:“你怎么来了?” 这一觉就像睡了半个世纪那么久,醒来时四下寂静,整个病房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他隐约看见床边有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