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纯黑色的西装,五官轮廓刚毅分明,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硬朗的英气,不怒自威。他的背后似有黑暗的万丈深渊,黑云滚滚,那里的黑暗随时会弥漫出来吞没一切。
不,早在和她一起出席慈善拍卖会,把她按在阳台上强行尝试她的滋味时,他就已经开始失控了。
这个人间浪子今天居然穿着一身正装,人模人样的还挺有青年才俊的范儿。
上车后,苏简安问:“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
“简安,你这是怎么了?”她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薄言,怎么回事?!”
“那……应该在哪儿?”苏简安懵懵地问。
身体好像被刚才的华尔兹唤醒了,心里有一股很微妙的感觉不断地涌出来,流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现在,她浑身都在兴奋雀跃。
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众所周知他们非常“恩爱”。可现在她才意识到,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时隔十四年再见的、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就是他们的“婚宴”。
末了,他才去看出租车里的洛小夕,她惊魂未定,缩在角落里紧紧抱着自己,放大的瞳孔里还看得出刚才的恐慌。
陆薄言抱过她,还不止一次,但几乎都是在她不省人事的情况下,唯一清醒的那次是被邵氏兄弟绑架了,他抱着她下楼。
但是为了能让唐玉兰安心,她只能信誓旦旦的保证:“我们一定会的。妈,你不要操心我们。”
“我年薪才十万,你以为我很有钱?”
此时蔡经理也试完了其他饮料,回来一看:“太太,你脸红了。”
高中小女生们早已忘了眼下她们的处境,纷纷对着陆薄言发花痴。
“手伸出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