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读的是司云账本里某一页上记载的话。
见秘书暂时得空，祁雪纯才问道：“秘书，请问公司里谁有权取用机要室里的文件？”
“我受雇于季森卓和程木樱。”莱昂回答，这足以解释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了。
司俊风公司的前台仍然笑脸相迎，客气有加。
祁雪纯走出咖啡馆，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
她回到他的公寓，保洁员的清洁做得差不多。
祁雪纯咬唇看他好几秒，她几乎确定他监控着自己，只是一直没找着证据。
他的双眸如一汪寒潭，令人不敢直视，女秘书本能的摇头：“没有，我……我一时疏忽，对不起。”
白唐走进询问室的同时，祁雪纯和宫警官也走进了监控室。
杜老师……祁雪纯浑身一僵，如同冷水浇头。
“她有记账的习惯，”他一边翻腾一边说道，“也许会写一些东西。”
“喂，不跟我吃完饭再走？”
莱昂仍然摇头：“我看错了。”
他的提议，似乎也不是一点用处没有。
“我明白了！”袁子欣指住欧翔：“是你杀了欧老，你给我的咖啡里下了药，然后伪造视频栽赃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