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陆薄言骗了她,现在他又骗了她。
她的脸慢慢涨红,胸口急促的起伏着,好看的小脸上偏偏又是怯生生的表情,不像那个平时里张牙舞爪的小怪兽,更像迷了路的、蹲在路边无助的望着行人的小白兔。
苏简安摸了摸鼻尖,礼貌性地笑了笑,坐回哥哥苏亦承身边。
男人拿着一把枪坐在角落里,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门外的动静上,听苏简安和江少恺聊的都是很没营养的东西,也就没怎么在意他们。
苏简安疑惑的看着陆薄言,点头,又摇头:“似懂非懂。”
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纠缠这么无聊的问题的?
“哎哎,简安,过来坐。”沈越川招呼她,“就等你了。你忒有口福,滕叔好久没有兴致突发烤鱼给我们吃了。”
你了半天,平时伶牙俐齿能屈能伸的她就是你不出下文来。
“好了没有?等你很久了。”沈越川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路易斯来之前我们得开完会。”
她报复似的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唇,又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瓣,好像要在他的唇上刻下自己的记号一样。
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陆薄言突然想到什么,勾了勾唇角,坐到沙发上,一派闲适的姿态。
就和以往的每一次午睡一样,苏简安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又在迷迷糊糊中醒来。
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就叫山顶会所,是真的吗?”
“她到了会来找我。”
陆薄言危险的眯起眼睛,把车停到路边,倏地倾身过来靠向苏简安。
秘书说的他耽搁了一点时间,指的应该就是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