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跃跃欲试的样子,陆薄言问:“你很期待?” 烛光把两人的身影投到了地上,看起来他们几乎要抱在一起,格外的亲昵。
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简安……”她知不知道她这等同于邀请? 陆薄言紧紧护着她,避免她被摄像机磕碰到,低声在她耳边说:“别怕,保安很快就到。”
懊悔已经没有用了,她只好轻悄悄的先收回手,下一步,不惊醒陆薄言起床。 中午的时候,苏媛媛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点开那篇人肉苏简安的帖子,完完整整的输入了苏简安的资料,甚至曝光了她是市局唯一的女法医以及配了照片,还告诉所有人:没有意外的话,苏简安五点钟就会下班。
这样一来,她不但不用天天和江少恺在一起,他还能一回到家就看到她。 不出所料,她回去就发了狠,尖锐的鞋跟狠狠的砸在已经起不来的男人头上,硬生生砸出了一个血洞,男人血流如注。
然而光是这样陆薄言还不满足,他拉过她的手,让她环着他的腰,自己则是紧紧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不管不顾的加深这个吻。 “嗯……”苏简安不满的呢喃抗议,又往被子里缩,眉头随之蹙得更深。
她已经挂在悬崖边十几年,能上去的话,早就远离这座险山了。 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他轻轻松开她,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但终究没有惊醒,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
“少爷,少夫人不愿意接电话。”徐伯为难的声音传来,“你再想想其他办法联系她?” 苏简安笑了笑:“你们该回家了。跟着冲动愚蠢的人行动,对你们没什么好处。”
一室一厅的小公寓,苏简安收拾得简单清新,她礼貌性地给陆薄言倒了杯水:“你先坐会儿,我一个小时内会把东西收拾好。” 像神经病就像神经病吧,喜欢陆薄言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就像看着简安长大一样,他竟然也是看着洛小夕一年一年的长大的。 唐玉兰观察着小夫妻之间自然而然的动作,倍感欣慰。
午饭后,天空果然开始落雨,大滴大滴的雨点噼啪噼啪的打在玻璃窗上,苏简安关上窗户开了暖气,坐在窗台边看被雨雾模糊的城市轮廓,不一会觉得乏味,习惯性的去找手机。 “哎哎,简安,过来坐。”沈越川招呼她,“就等你了。你忒有口福,滕叔好久没有兴致突发烤鱼给我们吃了。”
陆薄言走到苏简安的办公桌前,她已经处理好了一部分的文件,签名确定的放在一处,有疑问的放在一处并做出了标记,只有一份文件没签名,也没做任何标记,是庆典上的活动策划。 洛小夕是真的曾经通过陪她老爹吃饭赚钱的,那时她天天在外面撒野,家里派了几个保镖跟着她都被她甩了,最后她老爹冻结了她所有的卡,勒令每个星期跟他吃顿饭再给她现金花,顺便让她认识一下什么叫商务场合。
陆薄言眯了眯眼,眸底弥漫出沉沉的冷意。 “你让我回去好不好?”她笑着流泪,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一定不会跑出来看见你,你也不用忍受我的死缠烂打这么多年。我们一去回去,当陌生人,这样我就可以爱别人了……”
她气急的看着陆薄言,陆薄言却亲昵的安慰她:“别生气,我下次会注意点。” 他只是想帮苏简安把一切都理清楚,顺便……也让他把自己的心思理清楚。
原来昨天的失落难过,都是她的凭空臆想,她还蠢到死的忍着饿不下去吃早餐…… “苏简安,”他近乎咬牙切齿,“你比我估计的还要蠢。”
他的眉梢动了动:“所以呢?” “伤筋动骨一百天。”苏简安突然走过来,轻飘飘地把苏媛媛的吊带拉了上去,笑着说,“媛媛,你还是不要好好呆着不要乱跑比较好一点,我叫刘婶上来扶你下去。”
婆媳俩无事可做,又都是对逛街没多大兴趣的人,干脆打开电视边看肥皂剧。 蒋雪丽和苏媛媛住进苏家后,喜欢时不时算计苏简安,起初她吃过几次亏,也曾委屈得曲着腿在床上掉眼泪。
春末的清早,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 “不是我。”苏简安说,“陆薄言请人来做的。”
“我确实是故意的。”韩若曦靠着背靠着盥洗台,打开手包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细细长长的女士烟,点燃了,夹着薄荷清香的烟味就萦绕在盥洗间里,她这才想起来问,“不介意我抽烟吧?” “那晚上吃牛排。”陆薄言叫人把牛排和小龙虾一起送去家里。
除了专业知识,苏简安自认身无长技,也就烹饪和糕点拿得出手,今天的蛋糕刚出炉她就试过了,松软可口,不比他平时光顾的那些五星餐厅里的蛋糕差。 “这种情况的确罕见,是她少女的时候不懂得注意造成的。”女医生在一张便签上刷刷刷的写下一行字,“找中医调理吧,这位是A市资格最老最好的老中医,等她生理期过去了,预约一下带她去号个脉,调理个半年就不会这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