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忙忙挥手示意医生跟上，同时拉住了也要跟上去的萧芸芸，警告她：“没看见穆七的脸色吗？你一个心外科医生就不要凑热闹了，看不好许佑宁，穆司爵把你丢到海里泡澡都是有可能的事情。”一梯一户的公寓，不用担心监控，更不用担心会被其他人撞到。

她含糊的跟穆司爵道了声谢，跌跌撞撞的下车，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躺到床上的。许佑宁已经习惯这样的失望了，抿了抿唇角：“我先走了。”

许佑宁一动不动，脑子却在飞速运转：“我外婆上救护车后，家里除了警察，还有没有人来过？”萧芸芸又绕到后厅，路过厨房的时候不经意间看见苏简安和陆薄言就在里面。

她冷静了好一会，才重新发动车子，往芳汀花园开去。他一怔，循声望去，果然是许佑宁。

“……这么说，是穆司爵间接害死了你外婆？”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康瑞城是在试探。“你到底想说什么？”Mike失去了耐心，目光发狠的盯着陆薄言，“你的助手身手很好，但我们有四个人，如果我要教训你们，你们占不了便宜。”

餐毕，已经是八点多。这一生，苏亦承大概在这一刻最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