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你别……”话音未落,柔唇又被他攫住,一遍又一遍,不知餍足。 树屋外被大树的枝桠笼罩,从外面看什么也看不着,她借着这个天然屏障穿好衣服,爬下了楼梯。
符媛儿没多问,郝大嫂也没多说,可是跟她交谈了这么几句,符媛儿感觉心里舒畅多了。 调查员嘿嘿冷笑:“据我所知,子吟和程总的公司早就解除了雇佣合同,程总想要保子吟,是顾念旧情吗?”
符媛儿汗,这是吃准她只有一个人吗。 她不由地撇嘴,“我知道了,你不高兴的话,下次不拿你当挡箭牌了。”
如果她死缠烂打的追问,他八成不会说,说了也可能是搪塞骗她。 “媛儿,你在哪里?”
“你们俩干什么去了?”符媛儿问。 “程木樱怀孕了!”她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