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如何能忍。 “等会儿要进去的人不是你找的?”章非云挑眉。
“你真的认为我是一个霸道冷血的人?” 他翘起唇角,“然后我回房间了,一个人等着你回家,直到现在。”
锁匠点头:“太太,痕迹很轻,像是用细铁丝划过,但对高手来说,一根细铁丝足以。” 她懂的,都懂。
祁雪纯看愣了,原来可以什么都不选,选喝酒的啊。 “伯母,您刚才是不是锁门了?”秦佳儿的声音已经在门外响起。
忽然,他注意到门下的缝隙里流出些许鲜血。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