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扶了一下眼镜，“我有说过？”
“究竟怎么回事？”符媛儿焦急的问。
但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媛儿，地产项目给程子同。”爷爷说的是这个。
“我陪你一起下水，帮你挡着。”他说得好像她吃了多大亏似的。
公司里的人都已经认识符媛儿了，这场晚宴，是让想要合作的各路公司认识一下符媛儿。
“你去忙，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符媛儿：……
“字面意思。”
到现在爷爷也没回拨过来。
符媛儿点头，“我现在就去找爷爷。”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自己知道。”符媛儿心痛的呼一口气，“我不明白，我们已经说好了一起对付程奕鸣，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些手脚？”
“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她提醒秘书，“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医生，严妍怎么样？”符媛儿赶紧问道。
程子同莫名其妙，隔着门回答：“没点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