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第一次
他还没进包厢，而是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前抽烟。
“只要你想，现在就可以。”他说。
符媛儿这才回过神来，“怎……怎么了？”她刚才走神了，没听到他们说什么。
当然，这是做给程家人看的。她说这样对接下来的计划有帮助。
她抬手理好头发，才意识到他想把后背的开叉合起来。
“拜托您先把自己管好吧，上次闹的事还没完呢！”于辉头大，无可奈何的离开。
“你不一起去？”严妍问。
符媛儿不是第一次到山区采访，她知道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东西，是会给借住的农户增加不少劳动量。
“没错！”然而说到这里，她眼中的恨意逐渐被颓然代替，“可我算计不了他们，反而又被程奕鸣算计……”
以前，她也没给他这样的机会表现。
“程子同？”
“嗯……你这样我怎么吃……”
她诚实的点头，他送的东西，她都喜欢。
等到第二天上午，终于听到门锁响动的声音。
这更加不可能，程奕鸣是不会轻易让符妈妈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