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简单啊。”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作案过程”,“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但是她不想要孩子,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芸芸的朋友,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你听到的那句话,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
他贸贸然跑去告诉陆薄言这么大的秘密,除非陆薄言智商掉线了,否则不可能联想不到苏简安。
书桌后,陆薄言正在用苏简安听不懂的语言开会,苏简安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腿上象征性的搁着一本书,可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她也没有翻页,视线反倒是胶着在陆薄言身上。
苏简安淡定的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显示十点三十分,宜睡觉。
苏简安接通电话,韩若曦的声音里都透着趾高气昂:“看到新闻了吗?苏简安,你还当我只是威胁威胁你吗?”
下一步,再下一步,甚至最后该怎么办,像一个梯子一层层在她的脑海里搭建起来。
那个时候他刚从陆氏的年会回来,想说的事情……应该和陆薄言有关吧?
她越心软,陆薄言就会越强硬。
“……”许佑宁惊悚了靠之!这人会读心术吗?
病房其实她也呆怕了,哪怕不能出院,出去走走总是好的。
“你以为谁都能跟我谈?”韩若曦冷笑了一声,“让开!”
“许佑宁外婆住院是因为你?”
苏简安摊手:“怪我哥?”
那个时候,陆薄言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她,凉薄得令人心寒。
江少恺笑了笑:“你在穆司爵身边安插了卧底。”
洛小夕不准自己再想下去,一扭头:“不要以为我会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