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确实三杯倒,很快就头晕了,却努力保持着清醒和陆薄言聊天:“你爸爸一定也希望你可以过得很好,你不要难过……” 她指了指抱着手蹲在地上的女孩:“她的手怎么了?”
周末早上没事的时候,陆薄言喜欢去打两杆,她知道的,还是通过苏亦承得知他这个爱好。 她站起来,打了个电话然后走到苏洪远的身旁:“爸,媛媛腿上的伤很严重,我看不准是哪里出了问题,她又痛得厉害,必须紧急送医才行。但是我和……薄言有事要回去了,所以给她叫了救护车。”
苏亦承“嗯”了一声,又点了一根烟,漆黑的目光酷似车窗外浓浓的夜色,深邃莫测。 陆薄言浅眠,被苏简安的动静惊醒,蹙着眉睁开眼睛,也起身了。
苏简安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天色暗沉,似黎明前,也似黄昏后。她的记忆出现了断片,怎么都记不起来自己怎么就躺在了房间的床上。 苏简安看看衬衫,又看看陆薄言,总觉得有些邪恶,不等她说什么,陆薄言已经出去了。
苏简安也傻了。 苏简安短暂地松了口气,飞速运转着小脑袋想对策,最终想到再去开一间房就好了。
“嘭” “嘭”的一声,房门被摔上。
yyxs 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再点一下绿色的拨号标志,电话就拨出去了。
“少夫人,少爷已经去公司了。”徐伯说。 赵燃很高兴地答道:“金融方面!你呢?看你的样子,一定做着一份简单美好的工作!”
她话音刚落,就有人叫她的名字:“小夕!” 她喜欢这个乐观有趣的老太太,想把她当成妈妈一样对待。
她跑过去坐到沈越川对面,笑眯眯的:“问你件事情。” 洛小夕又花痴了,眼睛几乎可以冒出粉色的泡泡来:“真的好酷……”
还有耳环和手链,但手链此时没必要戴,苏简安没有耳洞,剩下的两样就派不上用场了,陆薄言盖上盒子,突然意识到什么,目光如炬的看着苏简安:“你怎么知道是定制的?” 到了酒店,苏简安才知道陆薄言是要带她来参加酒会。
苏简安不是会逃避问题的人,就像当初母亲去世,她不肯接受事实,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要面对现实才能像母亲所希望的那样好好生活下去。 可他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苏简安刚坐好就觉得右肩一沉,醇厚的红酒香气和陆薄言独有的气息一齐侵入鼻息,她偏头看过去,陆薄言侧伏在她的肩上,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你自己感觉不出来?”
苏简安苦恼的抓了抓头发:“他自己先走了啊……”声音里的失望她自己都能听出来了。 苏简安说:各花入各眼。
狂热的吻像翻涌的浪潮要把苏简安卷进去,她所有的推拒和挣扎都像打在棉花上,换来的只是他更具侵略性的动作。 也许是夜晚太安静,她不但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气息,似乎连他身体的热量,也隔着白衬衫传到了她的脸颊上,灼得她脸颊发烫。
虽说是苏简安替陆薄言按着针眼,但她完全是被陆薄言带着走的。 “我们谁都别害羞了!看看少女我是怎么和一个男人熟起来的,你给我学着点!”
好不容易没人来找了,苏简安松了口气,就听见陆薄言玩味的说:“没想到这么多人认识你。” “砰”
陆薄言闲适的挑了挑眉梢:“我哪里过分?嗯?” 可是听着听着,她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他以为我整晚都陪着江少恺。” 苏简安不敢乱想了,乖乖地趴着,不一会就感觉到凉凉的药油滴到了她的头皮上,然后陆薄言的手覆上来,揉着她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