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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只是用手指感受，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一段婚姻的结束，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
“司总……有事出去了……”云楼回答。
祁雪纯收到行程表之后，就猫在司机办公室查看。
“说正事。”
他不相信这段时间的接触都是假的，颜雪薇偶尔流露出来的感情不是假的。
他眼露疑惑。
祁雪纯一时间没回神，看着她像土拨鼠似的嗑玉米粒，不由“噗嗤”一笑。
“颜先生，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高薇双手递出。
可祁雪纯很着急，她觉得傅延是不是忘了，司俊风是认识他的。
“我明白了，它们不是第一次见你！”
她对严妍没有敌意。
“我和程申儿认识。”她回答，目光落在昏睡的程母身上，“阿姨怎么样了？”
傅延看了她一会儿，“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淤血，失忆了，但会时常头疼？如果不治疗，你会双目失明，甚至死掉？”
这是他们的暗号，表示谌子心又到了他的书房外。
云楼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