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露露多少分？”莫子楠问批改试卷的助手。“我早就安排好了，你去领导那儿拿协调文件吧。”白唐放下电话。

司俊风一笑：“听上去不错，说说你的计划。”她的嘴角掠过一抹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但这一抹笑意马上就凝固了。

祁雪纯吐了一口气，“妈，你也看到了，他和程申儿互相喜欢，我实在有心无力。”“其实江田的事我也听说了，他挪用了公款是不是，”美华接着说，“我不知道你们掌握了多少证据，但我不怎么相信。”

“欧大，你否认也没用，”祁雪纯始终冷静，“案发现场的地毯上发现一滴血，经检测与你的DNA相符……”司妈的嘴角始终带着微微笑意。

“同学聚会不用穿得太正式。”司俊风抬步离去。“合作？”司俊风冷笑，他还有脸谈合作？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闷声思考，假设有人对司云实施了精神控制，这个人会是谁？审讯室里，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