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他的目光也没有从病房门口移开,只是嘴角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这种震动是一种欢喜,莫大的欢喜。
子吟的姐姐! 声音大到隔壁房间都能听到。
符媛儿定了定神,走进了病房。 “好啊,你就老老实实先待在家里,不要轻举妄动,时机到了,我会给你打电话。”
这时候他倒先跟她说话了,可这个问题有点奇怪,她就带了一个人上船,现在回码头还是一个人就好。 符媛儿也站起来,堵住她的去路,“子吟,不如你再回想一下,那只小兔子究竟是被谁宰的?”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声,“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我让你感到害怕吗?” 但本能的反应过后,她的理智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