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她，转身穿上浴袍，“谁让你去马飞那儿的？”他问起正经事。“司俊风，谢谢你送我车。”

司俊风并不碰雪茄，只端起杯子，喝了一点酒。他出去收账，不能说比祁雪纯厉害，但绝对更拼命。也因此能做到外联部主任的位置。

“我们是夫妻，这是我的义务。”司俊风勾唇。除了司法、部门的档案，这件事在其他信息平台上都被抹去了。

他怔怔看着，目光如海水卷起狂潮，狂潮怒吼、冲撞，破碎，趋于平静，最后只有一声怜悯和心疼的叹息……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两杯咖啡，一杯给祁雪纯，一杯给自己。

这是一份合作协议，某个人委托杜明研究某种药物，并承诺药物上市后，杜明可以享受百分之三十的收益。祁妈面不改色心不跳：“俊风和程申儿的确……曾经有那么一点意思，但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你，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

“你有事？”雷震问道。保安痛到狰狞，他惊瞪祁雪纯好几秒，忽然大力挣脱手腕，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