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没有看她。 子吟目送程子同离开,失落的低头,看向那张大床。
仿佛他不屑于跟她一起。 原来他对子吟不是偏袒,是故意而为之,不知他是从哪一件事开始怀疑子吟,然后借着她对子吟的怀疑,表演他对子吟的偏袒。
“不要,今晚上已经好几次了……”她累了。 然而紧张过后,子吟又变成害怕的模样,“她……她是不是又宰小兔子了……”
她感觉到了,他好像是在安慰她。 “你哪里不舒服吗,”她赶紧站起来,“我去叫医生。”
他的唇再次压下,她却躲开了。 那种她无法控制的熟悉感又涌上来,身体不自觉就向他贴近,任由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