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也许两年后我们真的不会离婚。”
“……”苏简安确实不敢。
说完她笑眯眯的转过身,离开了化妆间。
他们的婚姻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这种事……怎么可以发生?而且……她不方便。
“我喜欢啊。”男人的唇角出现诡异的笑,“我不但要这么对她,还要这么对你!”
“抽烟的姿势这么熟练,有十几年烟龄了吧?知道你的肺现在是什么样的吗?”苏简安描绘得极有画面感,“长满了黑点,像发霉一样。”
高中快要毕业的时候,她无意间在一本财经杂志上看见他。
他故意逼近她,深邃的眸子里流露出妖孽的邪气:“为什么我离你近了你没办法思考?嗯?”
想着,苏简安翻了个身,陆薄言的身影突然落入她的瞳孔他双手插兜站在浴室门口,微皱的衬衫和西裤无法影响他令人窒息的俊美,他挑着唇角,似笑而非,双眸深邃得仿佛已经洞察一切。
苏简安把睡衣给他拿出来的时候,浴室里已经传出水声了,陆薄言微带着醉意的声音传出来:“简安?”
陆薄言关注的重点全在苏简安的前半句,她说了“又”。
可推开门,却有呛人的烟味袭来,她一愣,看见了落地窗前那道挺拔颀长的身影,那样熟悉,连他抽烟的姿势她都刻在脑海里。
“不要……”她哭着拼命摇头,“放我走,放我走……”
接着,她将鱼肉片成薄薄的鱼片,剩下的头尾和鱼骨被她放在一个干净的小碗里备用。
电话突然被挂断了,陆薄言竟然什么都没说,连苏简安的伤势都没有关心一下。
这比告诉陆薄言一个人名对他的伤害还要大,说完她就溜了,陆薄言咬了咬牙,脑海中掠过数个收拾苏简安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