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沈越川挑着眉梢说，“要是到很久了，你觉得我能不叫醒你？”

萧芸芸眸底的不安终于褪去，却还是没有松开沈越川的手。

“虽然你固执的认为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毕竟是男人，我的话，该听的你还是要听。记住一件事：男人的承诺都是真的，但它只在承诺的那一刻是真的，不要永远相信。”

谈完事情，已经是中午，匆匆忙忙吃完午饭，又是一个下午的忙碌。

“还不确定。”沈越川说，“我需要去找她一趟。”

中午吃饭的时候，萧芸芸成功避开了办公室的同事，却避不开林知夏。

沈越川突然想起萧芸芸那套比他这里小很多的单身公寓。

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睁着清澈明亮的眼睛，小手放在她的脸上，不哭也不闹，看见她醒过来，她扬了一下唇角，像是笑了，含糊的发出一个听不清楚的音节。

沈越川扬起唇角，风轻云淡的勾出一个意味深长深长的弧度：“你觉得呢？”

他也觉得神奇，这么小的一个孩子，除了哭还什么都不会，脆弱得需要他小心翼翼去呵护。

陆薄言以为沈越川果然对这个条件心动了，满意的回自己的办公室。

不是喜欢，是爱。

“……”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下去，一辆白色的路虎撞上了路边的花圃。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哭，哽咽着接通电话：“沈越川……”

“知夏，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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