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符媛儿问。

调查员颇感兴趣的看着符媛儿：“程太太似乎也掌握了一些资料，不如……”

他在做什么？

严妍的脸色很不好看，没想到程子同会为了子吟怼回来。

符媛儿抱着一叠档案袋从咖啡馆里走出来，等着助手来开车带她离开。

她毫不犹豫的离去。

符媛儿着急的张嘴想要解释，却见又一个人影跟着走进来，竟然是……子吟。

爷爷的助理正将一个半人高的雕塑从地毯上扶起来。

随即她又觉得自己可笑，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符媛儿向严妍投去询问的眼神，怎么回事，要不要帮忙？

严妍赶紧将程奕鸣抓过来，当着程子同和符媛儿的面质问：“程少爷，你老实交代，符家的股份买卖协议是不是你曝光的？”

“……我扛得住，”是程子同的声音，“我不是没经历过亏损，公司这点风浪还能抵挡，有问题我会找你。”

他沉默着。

“你究竟想说什么？”符媛儿冷冽蹙眉。

后来梦里就不会见到他了，只会反复出现与他有关的地方，与他有关的东西，她的泪水也不再那么多。

严妍腹诽，看着身体挺强壮的，说几句话就累了，原来是中看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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