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看着他们的背影,半晌都回不过神来,很久才“靠”了一声:“还可以这么玩啊?”她都要以为张玫不会来了好吗?
两个多月的婚后生活,她和陆薄言虽然没有别人八卦的那么恩爱,但从没起过任何争执。
他在想什么啊?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这要看跟谁一起。”
陆薄言唇角掠过一抹笑,揽住苏简安的腰就把她带进了办公室。
从市局到田安花园有一段距离,苏简安开着车在夜色中穿梭,高速运转了一天的脑袋终于得以放松。
苏简安往被子里拱了拱,只露出眼睛和额头来面对陆薄言:“有事吗?”
陆薄言的动作顿了一下,给她贴上一片新药:“简安,往后不要再提离婚的事情。”
“嘶啦”
陆薄言没有错过她的小动作:“手痛?”
别人三更半夜饿了,可以召集几个好友去路边的大排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而他们,不是在赶场就是在健身器材上,三餐要严格控制,裤子的尺码一旦超过25就要判死刑。
明知道她在睡梦中,想逃也逃不掉,可他还是用了这样大的力气。
“我和简安在计划。”陆薄言走过来,自然而然的揽住苏简安的腰,“有好消息一定告诉庞太太。”
陆薄言让钱叔开慢点,又稍微摇下车窗,傍晚的凉风灌进来,苏简安渐渐安分了,连蝶翼似的睫毛都安静下来,呼吸浅浅,像是睡着了。
沈越川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陆薄言了,小心地问:“怎么办?这个变|态凶手比苏洪远恐怖多了。”
苏简安想起昨天晚上陆薄言把她的套装睡衣扔进垃圾桶,要她穿他的衬衫当睡裙的样子,脸比刚才更红:“可是我不能天天穿呀,工作不方便的。对了,你等一下能不能送我回以前的公寓一趟?我要回去收拾几套夏天的衣服。过几天天气要热了,春天的长袖没法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