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也不会什么事都不做。程申儿将文件放回公文包里，并不急着走，继续问道：“司总准备去滑雪吗，准备哪天去，我来安排机票和住宿。”

她立即一页一页往前翻，每一个字都不错过，然而日记本里再没有相关的记录。杜明给她的印象，就是跟着导师做课题，每年领取一些微薄的生活费。

“现在是下班时间，你和白唐孤男寡女待在一起，什么意思？”司俊风质问，毫不掩饰语气里的恼怒。祁雪纯没想这么多，她赞同阿斯的看法：“有了合同只是第一步，等到美华真的出资打款，我们才能追查款项来源。”

然而他不说话还好，他结巴的语气和涨红的脸将他出卖……众人用一种“破案了”的眼神望住了他。警局审讯室墙壁上的钟表“咔哒”了一声。

“进自己爷爷家还需要顶替名单，欧家的兄弟关系够生分的。”“你还好意思说，”祁妈的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你没看出来了吗，司爷爷不喜欢你，还很烦你。”

“别耍嘴皮子，”祁雪纯心思转动，“我可以问你一个正经问题吗？”程申儿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