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进去吧，莫子楠有些话想跟你们说。”祁雪纯说道。
“以我对美华这类人的了解，只有这种软招才能问出有用的线索。”祁雪纯很肯定。
她会让他知道，他这样的威胁没用。
她顶着一头火红色的长发，穿了一件蓝色的羽绒服，但里面却裹着一套病号服，她就是仍在医院养伤的纪露露。
面对她探寻的目光，莫子楠无奈的紧紧抿唇，“我……我和她从小就认识，后来她一直想跟我谈恋爱，但我没答应。”
“我听伯母说的，她现在国外生活。”祁雪纯接着说。
我清楚自己的身份。”
“雪纯，”电话那头阿斯的声音很兴奋，“你怎么知道我起得早，我在警局门口吃早餐，你今天过来……”
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她这才知道，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
“你别想给我洗脑，我既然干这样的事，早就料到有今天。”
祁雪纯对待奉承不怎么感冒，她注意到另外一点，“你去看过程小姐了？”
“晚上好，两位想吃点什么？”一个高瘦挺拔，白净帅气的男生走过来，手里拿着电子点单机。
现在听到这些，祁雪纯只会倍感讽刺。
程申儿神色淡然，“司总问你话，你照实回答就是，看我干嘛。”
程申儿含泪一笑，“我就知道，你心里是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