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所谓,就这样看着他。
“严小姐,严小姐……”门外传来保姆焦急的唤声,“你睡了吗,你给我开开门好吗?”
除了自我放逐,从此过上苦行僧般的流浪生活,程奕鸣还能用什么方式来赎罪?
“那也是我的孩子……也许我最耿耿于怀的,是她自作主张,我连知情权和选择权都没有。”
“你一个咖啡店,凭什么只出售这一种?”程奕鸣质问,“书店只卖一个人写的书,可以吗?”
两人打开一个行李箱,一点点将东西往里装。
“程总这几天都没回来?”她问。
“不了,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好了。”
他的俊眸之中写满恳求与真诚。
她几乎只露出了头发,程臻蕊还能认出来。
严妍懊恼自己没多留一个心眼,但这件事必须解决。
“可……可这样会穿帮!”她神色着急。
所幸严妍坐的是后排,她抓到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当下不再犹豫,抓起来便朝对方脑袋上砸去。
严妍放下电话,沉沉吐了一口气,靠上沙发垫闭目养神。
“……妈,你的话只说前半句就好了。”
严妍和程奕鸣的事在圈内已经传开,他不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