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你该去当记者……” “因为他不敢。”忽然,一个冷冽的女声响起。
她为了防备子吟那样的人,这次一切公文特意全部采用纸质。 她生气了。
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是不是晚一分钟,晚一个小时,晚一天说,她就能偷得多一点他对她的好。 “好。”
“你不用出去,”他站起来,“该出去的人是我。” 他没有表情,平静得如同夏日里的一片湖水。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她该回家了。 肆意释放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