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沫沉默片刻，又问：“超出能力范围，会怎么样？” 司俊风双臂叠抱：“没人说你不可以，但是时间紧迫，请你开始吧。”
祁雪纯摇摇头，“你一心只想着你的儿子，你有没有想过，欧老何其无辜？” 蒋文眼里浮现一丝希望，但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得装一装，“我一个大男人，难道会觊觎女人的财产？蒋奈应该多检讨她对待长辈的态度！”
“你的意思是，我爱上了祁雪纯？”司俊风讥嘲，“这只能说明你太不了解我了。” 他发动车子朝前疾驰而去。
清一色的女员工身穿统一的制服，一个个都身材曼妙，皮肤白皙，咋一看似乎长一个模样。 “当然，就怕你喝了影响睡眠。”
祁雪纯顿步：“什么事？” “爸，这是怎么回事？”司父问。
“你要在公司待多久？”他问。 祁雪纯看向袁子欣：“袁子欣，你还能认出当天去咖啡馆和你见面的人吗？”
程申儿的确大胆，竟然从他办公室偷拿这个东西。 “司俊风，你手机借我，”她赌气似的说道，“我的手机在充电。”
“你干嘛用我的东西！你经过我同意了吗！“她不淡定了，有一种城池失守的危机感。 莫小沫微笑着摇头：“谢谢祁警官，有些东西我尝过就好，不一定要拥有。”
“你不回答吗，”蒋奈冷笑，“你不回答也没关系，视频会代替你回答。” 司俊风略微沉眸：“我的同学聚会，你准备一下。”
司俊风敏锐的察觉到，她有事瞒着他。 “她已经在公司出入自由了！”年轻秘书撇嘴，替程申儿不值。
车身剧烈的颠簸了几下，停了下来。 “莫小沫，你还没睡吗？”祁雪纯轻声问。
莱昂有些意外，但谁会跟钱作对，“多谢。”他将支票收进口袋。 八点十分，送牛奶的员工提着保鲜箱走出波点家，骑上电动车离去。
“顶级红宝石，值市区里一套房了，”司俊风有些感慨，“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却把姑妈养出了病。”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我在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抓人？”祁雪纯喝问。 司俊风的目光一点点惊讶，又一点点黯然，好片刻才恢复正常。
她不以为然的轻哼，在沙发上坐下，“司俊风，你老实交代，对程申儿做了什么？” “……没看出来。”阿斯摸着脑袋，“她的情绪不管怎么样，脸色不都一个样么……”
他没上前凑热闹，而是在旁边的长椅坐下，等着警察的到来。 她最喜欢的就是他这一点，活得纯粹干净。
程申儿愣了愣，清澈的美眸里顿时流露出一阵笑意，“我就知道你还关心我，想着办法给我钱。” 祁雪纯疑惑，这男人是睡着了？
“你有什么发现？”司俊风问。 祁雪纯拉住他，说道：“莫子楠，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但你会发现，关键问题不解决，永远都会事与愿违。”
“哪里不一样？”他问。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