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故意让程奕鸣看到文件袋，她就不信他会没有动作。

严妍愣了，脑子里顿时出现两句话。

“让你回答问题，没让你幸灾乐祸！”严妍轻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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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我有一卷鬼神图录》

他是在质问她吗？

“程子同，你别……”话音未落，柔唇又被他攫住，一遍又一遍，不知餍足。

“我不管！”符碧凝站起来瞪着符媛儿：“你丈夫惹的烂摊子，应该你自己收拾，凭什么牵连我？这句话不是我说的，符家的兄弟姐妹都这么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程子同心头掠过一丝烦闷，说不出它从哪里来，大概因为天气闷热的缘故。

“严小姐，我倒是很好奇，你用酒瓶子砸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他问。

“她是你带过来的？”符媛儿质问。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修长的手指也抚上了琴键。

她二话不说拿过来，咕咚咕咚一口气将燕窝吃下去了。

“我会过去的。”她回答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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