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没有说话，看着车窗外的目光越来越锐利。

也是这个原因，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主动脱离穆司爵的手下。

“还用问？”康瑞城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当然是让他没办法回到国内，在国外给他留个全尸，我已经很仁慈了。”

帅惨了！

现在看来，以上的种种传闻都不靠谱。

“咦？”沐沐似乎是觉得有趣，瞪大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康瑞城，“爹地，你是在请求我帮忙，对吗？”

可是，佑宁阿姨还是进去了。

“好吧。”沐沐抿着唇，一脸机智的说，“我待会问爹地就知道了！”

她真的已经习惯了沈越川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天下无敌！

康瑞城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沉声问：“你们查到了什么？”

方恒的声音已经恢复一贯的轻松：“康先生，我已经准备好了。”

萧芸芸没有注意到，但是他看得很清楚，苏简安那双漂亮的桃花眸里布满了担忧。

可是今天，他从穆司爵的公寓出来后，竟然一直在沉默，一声都不吭。

萧芸芸想了想，突然意识到，她妈妈应该很想单独和越川吃年夜饭。

萧芸芸想了一下，声音突然平静下去：“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我都挺紧张的，可是现在，我突然不紧张了。”

她离开后，沐沐虽然会难过，但是他不会永远为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