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浮现一丝笑意,“妍嫂,你别担心,我没事,我就是改变了主意而已。”
相亲、男友这些字眼,对祁雪纯来说是一种伤痛。
打扰他的美梦,被解雇一万次也是活该。
严妍明白,像傅云那样的,场面上的事处理得却也是井井有条。
程奕鸣坐上车子驾驶位,没有马上发动车子,而是沉默片刻,才说道:“雪纯表面看着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其实心里创伤很严重。”
当她看到严妍给程奕鸣和自己戴上婚戒的时候,她忽然很羡慕严妍。
女人转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笑道:“这位一定就是学长的未婚妻了吧,你好,我叫祁雪纯。”
严妍叹气:“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走这条路啊,六叔很担心你。”
祁雪纯笑了笑,“与戴皇冠必承其重,你将好东西拽在手里,自然有人来跟你抢。嫁给学长这样的男人,你首先要学会怎么做一个名门太太。”
严妍虽然嗓子疼说话困难,但听着这话觉得不太对劲。
重点是,“程子同等着程奕鸣去干活呢,他天天待你这儿蘑菇。”
是了,她用来蒙他的,他反而记得清楚。
嗯,事实证明她有点言之过早。
“我只是以防万一,什么情况我暂时也不清楚。先这样吧,我要研究路线了。”说完,电话便被挂断。
她借口出来给严妍打电话,问道:“今天家里有什么高兴的事?”
祁雪纯不是没恋爱过的小白,她听出他的语调里,是男人对女人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