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打开车窗，只见程申儿神色凝重，“正想跟你聊聊。”

“妈，你在教我跪舔吗？”祁雪纯尖锐的反问。

“少废话！”

蒋文只顾加速，没工夫搭理他。

“整个公司，没一个人认出你不是慕菁吗？”祁雪纯忽然打断她。

她的俏脸依旧苍白，精神状态倒是好了很多，车停下后，她便要推门下车。

她的确应该去放松一下。

尤娜是一个突破口，他们说话的内容里，一定有她需要的信息。

祁雪纯被他这话逗乐了，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以警局为中心画圆，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剩下三家，我选了这一家。”

她对他

阿斯低声劝说：“这也不是白队的意思，上面打电话来，我们也没拿出确凿的证据，只能这样。”

“……公司最近的案子？”面对她的询问，法务部同事十分热络。

纪露露习惯性的顺了顺自己的一头红发，“什么都干，除了上课。”

程申儿没说话，但她坚定的神色已经给了回答。

祁雪纯很想笑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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