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睁开眼，她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天花板，接着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在她的身边。
严妍一愣，“你不是说找心理医生吗？”
“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但是连着好几天，你都在食堂、宿舍，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插话，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
“别喝太多酒……”
说完他抬步离去。
“你还没睡着？”男人有些意外。
“这个跟我妈的病有什么关系？”
她约程申儿在舞蹈教室见面，程申儿整天泡在舞蹈室，不会引起程皓玟的怀疑。
她保养得极好，虽然生了三个孩子，但皮肤依旧光滑白皙，些许皱纹并不影响她的美丽。
祁雪纯“哦”了一声，“那先不着急，我先将这根头发拿去做基因测试。”
“雪纯？”程奕鸣愣了一下，双眼才恢复焦距，“雪纯怎么了？”
“闭嘴！”对方不耐她的聒噪，“你急什么！”
“醒了醒了！”
酒柜没多大，容量也就二十来瓶，但他唯独拿出了这一个盒子。
这模样，和以前的妈妈没什么两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