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翻了个身,光滑的小腿压到他的腿上,他那两下呼吸陡然变得粗重。 “我……勒个去。”
咦?他怎么不问陈璇璇为什么撞她?他怎么确定不是她的错? 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
后来那些大小不一的五颜六色的药丸子,还是他哄着苏简安吃下去的,他答应带她去玩。 只要她听话一点,他什么都愿意。
苏简安突然想起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时钻进她鼻息里的熟悉气味,以及……后来好像有人叫她。 她和苏洪远虽然举办了婚礼领了结婚证,法律承认了他们的夫妻关系,但这么多年她却一直没能融进所谓的贵妇圈。这个圈子里的人根本没把她当苏太太,暗地里一直称她“苏洪远外面的女人”,而她们这些正室最讨厌的,就是外面那些女人。
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吃好喝好睡好,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意外频发,生理期提前了不说,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 那时她心里的绝望,比满世界的白色还要惨重,那以后很长的时间里,她常常梦见大片大片的白色,一见到白色就觉得绝望汹涌而来,要将她覆灭。